后了才抬步离去,经过舒岩时,目光晦暗如深,“不知道舒大人与父皇说了什么惹得他成了这般样子。”
舒岩丝毫不畏惧,一五一十将他与仁和帝谈话的细节说了,当时殿内有人,他们皆可以作证。
靖康王神色不明的走了,皇后在仁和帝身边坐下,理智道,“不管皇上因何劳累,这件事归根究底和舒大人有关,皇上没有醒来的这段时间就委屈了舒大人了,来人,将舒大人送去宗人府,吩咐好生看待。”
舒岩已经知道是这个结果了,闻言给皇后行了礼才退下,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什么也没做,什么都不怕。
皇后看了眼屋里的其他人,“本宫看你们最好也管好自己,这几日谁来过昭阳殿,皇上召谁侍寝的都要嫌疑,张大夫说皇上是睡着了,本宫在宫里多年却不得不多想,至于其他,等皇上醒来再说。”
对于皇后的安排,大家没有异议。
“皇上没有醒来之前,你们该干嘛干嘛,这十日的早朝就免了,就说皇上哀思太后决定斋戒十日祭奠太后,十日后再说。”
宫里边出事了除了他们没有多余的人知道,秦牧隐是舒岩给他递的消息,不过靖康王和安王只会以为承王来得晚通知他先来。
皇后看着众人,抬了抬手,“你们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