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还残留着熏香的味道,深吸两口气,黎婉心情放松下来,这才细细打量秦牧隐,脸清瘦了,无关轮廓愈发清晰,周身淡漠的气质越发浓了,黎婉迟疑地伸出手,牵起秦牧隐的手,“是不是很累?”
秦牧隐反握住她的手,声音难得柔和下来,“不累,我主要守着,皇上的身子由张大夫和太医们顾着,是不是侯府出了事?”这几日承王将靖康王府里里外外查了遍也没发现靖康王有有何可疑之处,安王也老实得很,要不是皇上真的中毒了,一切和平时无异。
秦牧隐声音带着暖心的关切,黎婉心中一暖,挑开帘子,马车刚驶入大街,来来往往的行人或来去匆匆或散漫走着,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黎婉如实想,因此故作而言他道,“侯爷,待会回府了妾身给您量一下尺寸,衣衫怕是大了。”
秦牧隐沉吟片刻,伸手捏起一小角帘子,街上人来人往,她心中有顾忌,“用不着,过几天皇上醒了,回府养两日就好。”
两人聊着事,回到画闲院,黎婉吩咐紫兰将房门关上,将今日在宫门口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秦牧隐越听眸色越深沉,沉吟道“宝公公今日一直在昭阳殿,皇后娘娘到哪儿他不会离开半步,你见到的那位公公可还有其他特征?”
黎婉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