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听来的消息,石真抓住秦牧隐的把柄都是捕风捉影,结党营私,挑拨离间,造反,都是杀头的大罪,结党营私和造反黎婉说过了,之后就是将挑拨离间的罪名清除,仁和帝的态度使黎婉意识到,他对北延侯府对秦牧隐没有了之前的疼惜和恩宠了,意味着什么,她明白。
故而,她声音变得清晰冷静,“戚大将军戍守边关几十年,老侯爷也曾上阵杀敌,朝廷之前做过的几件事的确惹得戚大将军心寒,然而,对戚家人来说,真正崇拜的人是曾追随在皇上身侧,为皇上披荆斩棘的老侯爷,戚大将军府上现在还挂着老侯爷的画像,侯爷何须挑拨离间,真要如石大人所说北延侯府结党营私,选择戚大将军可比选择京城中的李大人王大人好多了,至于挑拨离间分明就是子虚乌有。”
仁和帝目光变得耐人寻味起来,石真知道北延侯府这么多事,秦牧隐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他梦境中,石真将秦牧隐和承王拖下了马,可那些承王和秦牧隐来往的书信是真的,仁和帝思忖了许久,北延侯府和承王是不是被冤枉的,再过两日就有着落了。
仁和帝对北延侯府态度变了,这是黎婉退出去时唯一的感知,和皇后四目相对,急匆匆走了,她心里存着事,难不成石真除了给皇上折子还给了什么她不知道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