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屋里暖和了,秦牧隐取下屏风上挂的衣服递给黎婉,笑道,“起床了,再睡一会儿,你的眼睛愈发肿了。”
黎婉有了身孕,所有的胭脂水粉都不能用了,穿好衣衫,紫兰伺候她梳洗时,秦牧隐才离去。撩开帘子,全付恭敬地站在门口,全付成熟稳重不似全安沉不住气,什么事都慌慌张张的,秦牧隐走到门口叮嘱了紫薯两句。
江南的雨稀稀疏疏,好像一层纱盖在头顶,全平撑伞时,秦牧隐抬了抬手,“雨不大,不用撑伞。”说着扫了眼全付,眸子里带着一点提醒。
全付老实跟上,出了海棠院全付才凑上前,语气凝重,“侯爷,派去的人已经回来了,没有追上全康和全安,再有,给京中的消息传出去了,您看下一步……”
秦牧隐悠悠吐出一个字,“等,等上几日,全康不在,你跑一趟商船,将铺子里会点拳脚的人全集中在一起,过几日我要回京,你在府里要惊醒着,不管是谁一律不让进。,”
全付点头应下,秦牧隐要去拜访一下驻守在江南边境的将军,他一直和戚大将军不合,戚大将军府上几十年戍守南边,他选择了西南,秦牧隐猜测他是不是料到了一日戚大将军会叛变。
秦牧隐怀疑戚大将军府叛变不是毫无根据,朝廷多次拖欠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