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秦牧隐绝不会允许婉儿像老夫人一般拉扯孩子长大,两人之间气氛有些沉闷,这时候,全付领着太监来了,是皇上身边的公公。
全付不动声色地将帖子搁在桌子上,公公笑意盈盈,满面春风,扯了扯嗓子,“老夫人,侯爷,快来接旨吧。”
皇上赏赐了许多绫罗绸缎金银首饰,太后宫里的小宝公公也来了,秦牧隐并不显得多高兴,却也没冷着脸,太后和皇上给唯一的礼贵重,秦牧隐叫人记录在册搬进库房。
皇后娘娘是翌日早上送来的赏赐,听秦牧隐说起的时候,黎婉心中疑惑,秦籽韵事事周到,这次不会比太后和皇上晚了一宿才是,问秦牧隐,秦牧隐蹙了蹙眉,三言两语将宫里的事说了。
“锦太妃不满意皇后,常挑她的刺儿,之前,有位娘娘怀孕了,快五个月的时候小产了,此后,皇上身边再没传来喜事,前不久,韩贵妃肚子又怀上了,锦太妃是想借此打压皇后娘娘呢。”
黎婉唏嘘,锦妃在黎婉眼里一直进退有度待人温和,她眼露迟疑,秦牧隐挑了挑眉,好笑地揉了揉她额头,“我还能骗你不成?”黎婉这一个月不能沐浴,她担心头发油腻得能滴出水来,故而用头巾将整个头发全部盖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
“我没说你骗我,只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