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隐不动声色道,“要是院子里留了一罐,我叫你娶不着媳妇,你自己想办法吧。”说完,人就走了。
全安反应了一会,秦牧隐的意思是他将院子里的酒罐子挖出来,他和紫兰就有戏了,他心思通透,夫人不喜他得很,如果没有侯爷在旁边说好话,他还真是入不了夫人的眼。
想明白了撩起袖子,从角落里找出一把铲子,准备大干一场,张大夫急了,“全安,我给你说啊,不能挖,才泡的呢,药效还没发挥出来……”
秦牧隐将张大夫的一番说辞与黎婉说了黎婉才放心下来,这两日她也发现了,唯一真不爱哭,饿了就哼两声,手脚不停蹬,尿了也是,只要给她换干净后,她就闭着眼沉沉睡觉,老夫人在这坐了一下午都说唯一听话懂事。
洗三这日,秦籽凤来得早,来的时候,紫兰正伺候黎婉吃饭,秦牧隐死活不肯将屏风上的床单取走,故而,秦籽凤来的时候,黎婉怔了下,秦牧隐不让她乱动,出了如厕,她基本没下过地,秦籽凤站在门口,黎婉忙叫她进屋。
越过屏风,黎婉还在用膳,秦籽凤不好意思,不过,脸上也没露出尴尬来,她现在日子好过得多了,分家后,几个妯娌也不敢使脸色了,多是看在秦牧隐的份上,故而,笑意盈盈道,“我是不是来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