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先苦后甜,吃的苦中苦方为人,表哥不会连这些都记不住了吧?”
小时候,夏青青喜欢秦牧隐,老夫人担心秦牧隐出事,寻了夫子来侯爷授课,夏青青去侯府的时候遇着秦牧隐没下课,她就偷偷趴在窗户上,听夫子讲课,其中就有这句话,夏青青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夫子念完这句话打了秦牧隐板子,她在旁边看得也吓着了,跑到老夫人跟前告状,老夫人笑着说,夫子是举个例子,板子打得不重。
秦牧隐搁下茶杯,视线落在夏青青瘦骨嶙峋的脸上,“我会派人送你离开京城,以后,不用想着回来了,至于舅舅的私事,我会想法子查清楚的,比如,戚柯到底是谁的儿子。”
夏青青身子一颤,秦牧隐知道他果真猜对了,他杀了戚家人不是秘密,夏文邦后来看他的眼神始终透着股恨意,要不是黎婉说起,秦牧隐也不会怀疑这件事。
戚家人很少进京,夏文邦怎么和戚家人搅到了一起,而且,戚柯和戚大将军是不清楚这件事的,将军夫人临死的时候也没求他留下戚柯的孩子,如果戚柯是夏文邦的骨肉,秦牧隐思忖片刻,或许,他会留下一个孩子。
“你不能送我走,我还没有看着你和黎婉遭受报应,我不会走的。”夏青青顿时张牙舞爪起来,凳子固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