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与贵妃娘娘说了,贵妃娘娘不依不挠,叫微臣将事情引到北延侯府,说……”太医顿了顿,继续道,“说她的肚子从宫里要办百日宴后就不舒坦了,定是北延侯府的小主子与她肚子里的皇子相克……”
韩贵妃神情大变,“你乱说,我什么时候与你这么说了?”
仁崇帝冷喝道,“今日关于秦诺命硬的事情是不是从你宫里传出去的?”秦牧隐听了这话,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出宫了,他提议这件事只是出于两人的关系,况且,哲修也提过无数次想见见小妹妹,没想着竟传出了这件事来。
“皇上,臣妾没有。”韩贵妃明白,这时候万万不能承认,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嘴里喊着冤枉,仁崇帝冷哼一声,韩贵妃上次小产怕也是她自己弄没了想要嫁祸给皇后,仁崇帝一直不喜欢暗地算计的人,嘲讽道,“你没有?要不要将你宫里的宫女太监全部叫进来对峙?朕已经请牧隐进宫了,你好生给他道歉,之后再出什么幺蛾子,生完孩子就去文宁宫待着……”
文宁宫是以前贤妃待的地方,现在囚禁着靖康王,那里荒无人烟已经是一处冷宫了,韩贵妃身子一软,趴在了地上,锦太妃劝道,“不过一件小事,皇上如此生气做什么,再说了,牧隐自来大度,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主,加上又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