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又要哭闹,不来了。”上次两人耳鬓厮磨,唯一大哭不止,若不是黎婉早吩咐了紫兰她们退下,指不定怎么尴尬的情形呢,黎婉背过身子,心虚道,“天晚了,明日还要忙呢……”
还没说完,木床上就传来了动静,凝神间,秦牧隐的手已落到了一处柔软间,那里胀得厉害随即有什么喷洒而出,黎婉掀开被子,果真,湿了一片,黎婉脸色通红,抱起唯一,掀起衣衫喂到唯一嘴里,秦牧隐看着湿润的手掌,悠悠然挥了挥。
中间被唯一打岔糊弄过去了,黎婉去旁边换了身衣衫,离秦牧隐远远的,今晚紫薯和全竹守在门外,黎婉不想惊动了她们,小心翼翼靠在床沿,翻身就能滚下去。
秦牧隐无奈地看着她,“进来些,不会闹你了,明日皇上有事宣布,起得晚了,御史台一帮人该有话说了。”秦牧隐拉过她身子,手自然而然落到她后背,子时已过,再不睡,唯一又该醒了。
醒来,外边还稀稀疏疏飘着雨,秦牧隐已经不在了,紫兰服侍黎婉梳洗的时候将秦牧隐的一番话说了,“侯爷说,院子里的鸟长大了,下雨的时候怕是在的,您可以去瞧瞧。”
栀子花的小木屋上,好几拨鸟在那儿下了蛋然后孵化出小鸟飞走了,她喜欢鸟,秦牧隐也喜欢,可是,她从未开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