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隐挑了挑眉,这时候,殿外,一名公公狼狈不堪冲了进来,仁崇帝蹙眉,锦太妃认出是她身边的人,训斥道,“什么事慌慌张张,哀家平时说的规矩都忘到脑后了吗?”
公公战战兢兢跪下,扯着独有尖细的嗓音道,“太妃娘娘,您要为奴才做主啊……”公公抑扬顿挫地将去北延侯府的遭遇说了,北延侯府管家拉着他去衙门不说,说他假传旨意败坏锦太妃的名声,京兆尹属刑部管,舒岩和秦牧隐关系好,京兆尹竟然差点对他用刑,这口气,他不出不快。
锦太妃冷哼了一声,秦牧隐却是满脸挂笑。
“身为锦太妃身边的人,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云锦宫,竟然在侯府门口大骂,成何体统,一早我就进宫了,公公真要有事与我说便是,三番五次去北延侯府,难为管家不理会你,换做我,怕是要怀疑你居心不良了。”
仁崇帝因着安远县的事,对锦太妃心有隔阂,加之,秦夫人在家里带着孩子,哪会将孩子抱进宫,不耐烦摆了摆手,“秦侯爷一番话说的在理,真要有急事你来昭阳殿和秦侯爷说,你去北延侯府,管家不搭理你,秦侯爷派身边的人回去说一声不就好了?”不由得,看向锦太妃的目光变得耐人寻味,“母妃要秦夫人入宫因着什么事?”
从那次黎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