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两次派人出宫找北延侯府秦夫人入宫,分明早有预谋,加之,京里边关于北延侯的传言是从庞家出来的,背后之人可想而知。
连着几日上朝,御史台的一帮人闹翻了天,仁崇帝在上边阴沉着脸,他都怀疑,御史台口中的人是不是锦太妃,和他记忆中的母妃相去甚远。
仁崇帝一直不说话,十日期限一到,仁崇帝将安远县干旱的事情说了,顺便,点了一批世家侧房子弟去赈灾,朝堂顿时静默下来,仁崇帝不甚在意,继续道,“锦太妃病重,太医说需要静养,皇后前去探望过了,太医说之前亏损了身子,只怕要调养一两年,众爱卿可还有事?”
朝堂上,愈发安静了,好些人还没回过神来。
御史台弹劾她,锦太妃心知肚明,待听说了皇上找的借口,锦太妃一口气提不上来,当场晕了过去,醒来,在云锦宫摔了茶盏,然,锦太妃被太后和皇上禁足养病,说是养病,京里哪个不心思透亮着?怎么会看不出来她被太后皇上罚了?皇后来了一次再也不见人影,锦太妃心中怒火没处发泄,郁结在心,倒真是病了。
唯一百日宴那日,天不亮黎婉便起床做准备了,给唯一沐浴完,换了身大红色衣衫,将她递给紫兰抱着,转而服侍秦牧隐。
按理说今日入宫要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