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秦牧隐跟前,然后啊了声,朝唯一做了鬼脸,唯一先是一怔,随即,笑得更开怀了。
吃过早饭,秦牧隐还要去宫里,全康传了消息来,安远县之所以瞒着干旱的事情是因为安家人竟画地为牢,安远县境内修起了城墙,其中意思显而易见,不过,还是没有木子言的消息。
秦牧隐出门的时候,黎婉想起什么,“侯爷,稍等。”跑回屋里,不一会儿小跑着出来,手上多了一双黑色的手套,秦牧隐眉眼一弯,摊开手,等着。
黎婉将手套给他套上,“侯爷,您还是坐马车进宫,风大。”
秦牧隐点了点头,出门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断过。
百日宴刚过,皇上的好心情便只留在了昨日,夜里,收到安王急报,仁崇帝本想将秦牧隐召进宫,思忖了许久才歇了心思,望着下手的大臣,仁崇帝冷冷道,“今时的情况怎么回事?”
他想要提拔新人,世家百般阻拦,今时,派去赈灾的一批人全部因着家里有事召回来了,他不气都不可能,朝堂改革的事,文武百官有赞同有反对,他势在必得。
“皇上,京中还有好些没有职位的世子侯爷,您若是宣他们前往还好,这……”自古以来,世家中除了正房,其他几房都会有所收敛,皇上挑明了要提拔被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