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己在府里收租金就是了,刘氏结交的人绝非能信任的,黎婉想着等方淑进门了再说,黎府如今不差钱了,只要用在正途上,该是一辈子不愁吃穿的。
想远了,黎婉突然想起秦牧隐之前提过聚丰新来了两位厨子,不由得问道,“侯爷,酒楼的生意好吗?”
秦牧隐睁开眼,深沉不见底的眼神叫黎婉心颤,忽而觉得她问了一个可笑的问题,秦牧隐名下怕没有赔本的买卖。
“还行。”言简意赅的两个字,黎婉心中疑惑,她以为秦牧隐不会回答直接给予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容或是反问她一句“你说呢?”
皇上将酒楼赠与秦牧隐的时候说酒楼上边的字是找高人写的,有朝一日秦牧隐想要拆掉酒楼的招牌须得将牌匾送进还他。过了会儿,唯一在黎婉怀里公公了,手搓着眼睛,抿着嘴,快哭了,黎婉轻轻拍着她的背,哄道,“唯一听话,娘亲抱着,不哭啊。”
“啊,啊……”唯一眉间通红,咧着嘴小声哭了起来,黎婉慢慢抖着腿,手顺着她的背,声音轻柔得好像呢喃,唯一安静下来,然后,睁了眼,迷茫地望着黎婉,脑袋在她胸前拱了拱。
黎婉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着痕迹地瞄了眼旁边的秦牧隐,他的视线全神贯注落在唯一脸上,黎婉要喂奶,唯一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