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院子里那些洒扫的婆子……”声若蚊吟,带着耳根子都红了,黎婉不忍继续打趣她,岔开了话题,“侯爷回来了?”
全安跟在秦牧隐身边,他在,秦牧隐该也回府了。
“侯爷回来一会儿了,去静安院陪老夫人说话去了,全安说……”吐出日夜萦绕在嘴边的两个字,紫兰身形一僵,抬眼,对上黎婉似笑非笑的眼神,跺跺脚,“夫人,您欺负人……”
紫兰与全安私底下甚少说话,黎婉暗示过紫兰,若要出格了,她也不管这件事了,想必是紫兰回来的时候全安厚脸皮找紫兰说话吧,想了想,黎婉道,“将全安叫来,我有话与他说。”
全安不如全康有本事,不如全平性子沉稳,脑子却是个灵活的,黎婉琢磨着黎城的亲事一过,将紫兰的事情也办了,她习惯了紫兰伺候,一时没了她只怕会不习惯,“以后,尽量叫紫薯来屋里服侍,对了,待会你去的时候……”
紫薯和紫熏年纪不大还能拖上一些时日,等三人成亲了,黎婉手边的人就少了,思忖着再买一些人回来才好。
回过神,紫兰站在跟前,别扭地低着头,不说话,黎婉疑惑,“怎么了?”
“夫人,您之前说不让奴婢与全安见面,不若让紫薯去吧。”前些日子,黎婉叫紫薯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