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发现红色针线不够了,便用绿颜色的线绣花蕊,旁边花瓣用的红色,秦牧隐失笑,抬了抬唯一身子,“你记性倒是好。”
唯一七个月大,哪能像秦牧隐说的厉害。
唯一不理会,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啊啊说得起劲。
出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秦牧隐送仁崇帝离开,随后,抱着唯一上了马车。
仁崇帝请他出来的目的不言而喻,无论仁崇帝和锦太妃之间的嫌隙是不是他造成的,仁崇帝都不想追究了,仁崇帝话里还有层意思他也明白了,他担心他像锦太妃那般变心了想要得到了权势就想要更多,是提前给他提醒了,不由得想起他在南边打仗,结束后,言官以他杀戮太重,上奏仁崇帝收回他的王爵,那时候,仁崇帝就表面得明显了,他不在意故觉得没有什么,伴君如伴虎,仁崇帝对他不错,能明白仁崇帝的想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仁崇帝也有自己的怀疑,平时隐藏得好罢了。
唯一依偎在秦牧隐怀里,睁着眼,望着秦牧隐下巴出神。
秦牧隐捏了捏她的脸蛋,叹了口气,“回家了,娘亲在家里边等着呢,过些时日爹爹就要出门干活了,你可要听话。”
今日,仁崇帝带着大皇子来的缘由他心中也明白,仁崇帝从小到大没多少朋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