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紫兰洗干净了,又拿巾子将上边的毛擦了擦,递给唯一,唯一抓过手就张嘴咬,没成熟的桃子酸中带着涩味,唯一力道大,咬下去两排牙印,然后,扭曲着嘴脸,口水直流,黎婉忙拿巾子给她擦嘴角,倪了眼秦牧隐,“酸着唯一了,她以后再不吃桃子了怎么办?”
秦牧隐将另一个桃子递给唯一,唯一立马扔了手里的去拿秦牧隐手上的,黎婉来不及提醒她别吃,唯一又张口咬了上去,张着嘴,松开,面部狰狞,上嘴唇和下嘴唇都歪了。
“你爹爹逗你玩了,别吃了,过些日子甜了就能吃了。”拿了唯一手里的桃子给她擦手,唯一顿时坐在秦牧隐怀里,不干了,嚎啕大哭,秦牧隐又从篮子里拿出洗干净的桃子送到唯一手里,“这边有呢,多的是,别哭了……”
黎婉无奈,于是,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的时候,篮子里的桃子每一个都有两排牙印,唯一手里还抓着一个咬了好几口也没成功咬下一点皮的桃子,唯一睡着了,躺在秦牧隐腿上,黎婉无奈,拿过唯一手里的桃子,轻轻咬了一口,酸得她身子哆嗦了下,“唯一怎么咬下去的?”光是想,嘴里就流出了口水来。
锦太妃去世,京里服丧半个月,锦太妃不是太后,毕竟是皇上生母,秦牧隐回京第二日,朝堂上便有折子弹劾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