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声音大她睡得倒是香甜。”
秦牧隐低头,横抱起唯一,“皇上可要去昭阳殿?若不嫌弃我抱着孩子……”
仁崇帝苦笑,“笑谁也不敢笑你,走吧。”他在秦牧隐面前没有一点架子,放眼整个朝堂,只有在秦牧隐跟前最随心所欲,想起先皇对秦牧隐的偏爱,想来不是没有由头。
秦牧隐担心光线强刺着唯一眼睛了,进了昭阳殿,感觉到投射过来意味不明的目光,秦牧隐浑然不觉,仁崇帝摆手,“来人,给秦侯爷赐座。”黎忠卿好些日子没见着唯一了,唯一的脸贴着秦牧隐的衣衫,黎忠卿没见着唯一反常的脸,不过,眼神却不由自主往秦牧隐身上瞄。
午时过了,昭阳殿里还激烈争论着,关于巡考人员,大家看法不一,仁崇帝放宽了条件,御史台也想掺和一脚,仁崇帝担心继续没完没了晚膳后都每个章程出来,故而道,“先用膳,之后再谈。”
黎忠卿和秦牧隐坐在一块,唯一醒过来了,肿着眼,眼珠子都被眼皮遮盖了三分之一,黎忠卿小心翼翼地看着唯一,秦牧隐失笑,挥了挥唯一的手,“唯一记得外祖父不?送了许多宝贝给唯一的外祖父?”
唯一咧着嘴,啊啊说不出声来,秦牧隐想起唯一嗓子哑了,从怀里掏出张大夫配的润嗓子的糕点,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