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李苒小姐,你说错了。”
“你一个人跑在外面,身上还没有钱,贺先生只是担心你的安全,他并不是要逼你去坐船。”
李苒笑了笑,她合上饭:“刽子手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刽子手。”
李艾脸上的就这么假假地挂在脸上,她心里隐隐生出一股怒气,因为李苒的不知好歹。贺南方对于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所以被李苒讽刺时李艾会觉得生气。
可在李苒心里,那个人却什么都不是。
李苒:“我知道你心里在说我什么。”
她直直地看向李艾:“你心里肯定在说我不知好歹,给我台阶却不知道顺阶就下。”
“你肯定再想,我这么作天作地,总有一天把贺南方作烦了,不要我了,看我怎么哭。”
李艾这会儿连尬笑都露不出来,表情十分复杂。
李苒:“你可以直接去告诉贺南方,什么时候厌烦我可以直接告诉我,我立刻就走,贺家连打车费都不用给我出。”
她跟贺南方现在已经撕破脸,昨天他那几句话把李苒以前的付出嘲笑的一文不值,她也将对贺南方最后一丝好脸收了起来,以后见到估计只有厌倦。
李艾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