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籍贯也是带过来的。”
    她眉头蹙的更紧,沉吟片刻,决然道,“不行,明年就把闵瑶和元歌的婚事定下。至于闵瑄…”不是嫡出,相貌在京中贵女里仅称清秀,性子又内向,提上名册去大概也会落下来,“倒是不必太急。”
    甄景为没想到老太太竟是全心不让自家女儿入宫的意思,不由地一怔,着急起来:“母亲,如今府上情形,母亲并非不知,若有幸一人荣获圣心,非但能助咱们摆脱困境,于今后也会大有裨益…”
    甄母这才明白他一番迂回是何心思,眼色慢慢变了,半晌,竟将手中拐杖往地上重重一顿:“你糊涂了?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假使能靠它得万丈煊赫,长久下去朝臣必安祸水之名,而母家则多盲目骄矜,且看赵后杨妃便该晓得厉害!亏得你为官多年,黄口小儿皆知道的典故,你竟不懂?”
    甄景为万没想到她会动这样大的气,唬的不轻,慌忙敛衣拜倒:“母亲莫气坏了身子,是儿子错了主意,以后再不敢想了。”
    甄母胸口起伏不定,良久才长长缓出一口气,道:“我决不许甄家女儿去做这样的事。你且记住一句,过满则亏,否极泰来。当今圣意难测,形势诡谲,别做寸光之鼠,为了显达只看中眼前那么大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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