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师一样住在后院,那里每个人都有单独的厢房,比普通小厮护院的条件好了不是一点半点,她本以为他会去的,可看样子,他昨晚分明没住那。
    “昨天…”“我…”
    两人同时开口,听见对方说话,又自觉地停住。
    沈元歌见他等着自己说,遂继续道:“你不用继续住在下人房,李同应该给你安排了的。”
    “我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萧廿要和她说的正是一件事,“亲自选了我当护院,又想把我打发到后边去?”
    沈元歌一愣:“后院厢房住着舒服呀。”
    “那你这里谁给看着?”
    沈元歌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好像是,解决了兆麟的事,她一放松就把自己给忘了。
    萧廿捕捉到她脸上转瞬即逝的呆气,勾了下唇角,径直走向院门下的房间,晃了晃门上铜锁:“钥匙在哪?”
    沈元歌道:“那是护院轮班守夜时才住的阍房,筠青馆院落又不大,那就是个几丈见方的小间儿,你实在不必憋屈在这里。”
    萧廿将肩上包裹卸下来拎着,明明被褥器具结结实实塞的死沉,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