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背到这儿来了。
    萧廿瞧她一眼,好好的一张脸,那些小医药铺子他可不放心,朝里一偏头,“来。”
    沈元歌笑了下,跟他进去了。
    大夫细细瞧过她脸上和手臂上的红疹,诊完脉后,递给她一瓶药膏,叮嘱她万不可再沾蜂蜜之类,便写方子抓药去了,沈元歌摸出铜镜,预备涂药时,镜子却被一只手抽走了。
    萧廿将镜子举在她对面:“一只手不方便,我给你拿着。”
    淡绿色的药膏用玉棒抹在脸上,凉意沁人,察觉到沈元歌轻轻嘶了一声,萧廿身形一动:“疼么?”
    沈元歌忙道:“不疼,就是太凉了,有点不适应。”
    萧廿神色一松,转首轻嗤:“娇气。”
    沈元歌也不恼,眼里露出笑意,把药膏一处处匀妥帖,又将铜镜和瓷瓶收起来,双手拢在膝盖上,方敛起神色,出了会儿神,道:“萧廿,你知道吗,从来没人这样待过我。”
    她坐在圆凳上,萧廿方才给她举着镜子,是半蹲在地上的,此刻刚起身坐在她对面,听见这话,一愣:“别给我戴这高帽儿,你还有弟弟和外祖母呢,做什么把自己说的跟孤家寡人似的。”
    沈元歌眸色动了动:“弟弟和外婆当然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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