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要厨娘的冰饮方子,照着做了味道不对,遣贴身侍婢来学艺。
自有谄媚的来逗乐,讲那苍官馆的手艺不佳,指不定故意找茬。
花圃仅一棵树,两层楼高,枝叶茂密,葱茏的翠色蔓延到二楼栏杆。
六月暑气已至,谢妍盘账累了,换身衣裙坐在荫下乘凉。冷眼看着洒扫丫头眉飞色舞,猜测是继母的眼线。
她懒得理,问随侍的珊瑚:“谢珏那小子怎么过来讨方子?我赏给你们的点心,你们跟苍官馆的分了?”
珊瑚连忙摇头,玛瑙跪下来,道昨日谢珏过门而入讨水喝。他是个混不吝的,玛瑙没抢得赢,一碗饮子被他喝了干净。喝完就惦记上了,还要一碗,玛瑙没应,他便讨方子。今天不知是找茬还是怎的,说那方子不对,调不出昨天的奶味。
谢妍眼角一跳:“够了。”她咬牙,指甲掐进手心,打断玛瑙,“把那小混蛋的人赶出去,带上扫帚,再提方子的事,把他院子给我砸了。”
说罢回了绣楼,不知是气还是羞,鬓边耳朵通红。
渺风楼的怕她气狠,抄起家伙,冲到苍官馆砸烂一角院门。
事情闹大,耳报神们禀报到谢太太刘氏耳里。刘氏揉着心口喊疼,立即派得脸的嬷嬷去训谢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