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床帐上的缠枝。
好像变大了。
往常一条锦帕能用到午睡醒来,今日湿透了。
明明近来借着小厨房吃了断奶的东西。
无意识地,谢妍双手放在前胸。隔着薄衫,能感受到软意。仔细摸了摸,又辨不出区别。
翻过身子,两团软肉扁扁地压在席子上,几乎承受半身重量。还是趴着舒服。受这挤压感引诱,她想起半梦半醒的痛意,有点想再来一次。
谢妍翻烙饼似的辗转娇躯,衣襟慢慢黏腻起来,神思渐渐清明。一些奇异的渴望的被抛诸脑后,她换了里衣,垫上帕子,被鸟啼吵得心烦意乱。
那些东西,不能再吃了。
“把那些鸟弄走。”谢妍努力端着脸命令。
夏天到了,她走出内室,思索这个月该查春季的账,派出去的人回来:“大娘子,他们守在那,鸟笼子挨不到。”
谢妍拿清茶漱了漱口,帕子掩唇,吐出茶叶,抽空问:“谢珏人呢?”
“出府去了。”
她长长地哦了句。
怎能为赌气自损八百,谢妍摩挲杯沿:“等他回来罢。”
一等等到黄昏,云如火烧,阳婆一竿竿下跌,坠到灰黑的屋檐上。
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