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过,周围是清新的草香与土腥。窦氏推辞不敢,讨了张小杌子,恭恭敬敬黏了小半屁股,坐在谢妍下侧。
谢妍握住窦氏的手:“嬷嬷总这样客气。”
“我是下人,怎能大娘子平坐。”
“嬷嬷可是我亲人。”
“快别这样说,二郎才是您亲人哩。方才我瞧着,二郎与你相谈甚欢,大娘子可是想通了。”
她你啊我啊地穿插说着,谢妍也不恼:“我不懂您说什么。”
“大娘子啊。”窦氏耳别金丁香,一感叹,丁香颤动,接着嘴巴不停唠叨:“您得想通,同他好好相处。说句不好听的,郎君百年后,家业都是他的。你在夫家的底气,一半靠嫁妆,一半靠这位二郎。不过——”
窦氏转折:“也不能亲近太过。”她压低声音,“之前那样捏脸,不好的。虽然你们是姐弟,但亲近要注意分寸。”
谢妍一愣。
她一直觉得谢珏还小。
刘氏刚做继室时还是很好的,谢妍日子好过,和庶妹们关系不错。她们都是谢妍五岁后生的,谢妍当姐姐,又牵又抱地亲近过三个。见她们喝奶吐泡泡,先戳泡,惹哭哄完再骗吻,把脸凑过去给小娃娃啃。
谢珏来时刘氏的女儿阿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