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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妍转换得很快,提起正事:“上回忘了问,娘亲可有说抑止的法子?”
这香太霸道,连亲人都受影响。
“太太常用熏香和香粉。您熏熏衣裳,面上抹些细粉。大娘子要及笄,正好学会打扮。丁香、梨花香或黄金桂香几味,是太太常用的。”
半字未提奶水。
是她娘没有,还是窦嬷嬷不知情?
谢珏依旧日日来渺风楼,狼崽子似的巡游领地,谢妍吩咐谁都不能放他进来。
谢珏出现在院门附近,两个粗使婆子笑着阻拦,谄媚:“娘子说了,二郎要喝水,这里有的是,不必入门。”
她们侧身,露出一侧桌子示意谢珏看。
谢珏这日买了新扇,一面摩挲扇骨,视线越过婆子往院里看。谢妍在树下美人榻上,手臂支着额头,斜攲在卷云枕上和他对视,嘴唇一弯,趾高气昂。
她坐不起来,胸前难受,尽力维持气势。
谢珏眼神一软,还是不逼急了吧,端起婆子送上的水喝完。
谢妍顿觉一拳打在棉花上。
杏红深色襦裙动,谢妍兴致缺缺,手臂伸平躺下来,帕子蒙在脸上。稍过片刻,揭开一角,谢珏不见了。她赶忙喊来婆子,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