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敢。
谢妍看着水面下的小腿,极易留痕的肌肤残着红印,和上次左边的胸廓一样。他是揉了多久,她都不敢让婢女侍候沐浴。
泡了好一阵,脑袋发虚,她换上亵衣绸裤喊人来伺候。
丫鬟们鱼贯而入,捧着衣物问明日穿哪件衣裙。谢妍挑好,三个丫鬟退下,到一层金炉上熏衣。还三个留在里间,谢妍面朝墙跪坐,头发半湿,脚抵着床缘。
珊瑚掬起青丝,放上拉扯开的长宽丝帛。她和玛瑙擦拭发尾,干得差不多,头发铺在新的布帛上,一个小丫头跪在脚踏旁,举着小香炉缓缓熏蒸。
谢妍近来在试熏香的份量,不一会儿,黄金桂压过奶甜味。
谢妍闭目养神着,想着昨日怎么不熏多些,今日白昼就可以熏晕谢珏。
“查账的地方换成清凉水榭吧。”谢妍幽幽说。
她需要一个四季皆凉的地方清醒。
勾来一缕头发,浓了。
“别弄了,都下去。”不然一觉醒来,香得发臭。
丫鬟们收拾器物,扶她躺下,盖好被子告退。
烛火熄灭,谢妍睡不着。
夏被里的棉絮又抽走了一些,盖身上轻飘飘的,如云如雾,缺乏实感。
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