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挑眼说:“姐姐也是活该,我早告诉你,不要听碧羽的话。”
她伸手拉霜杏:“我们才是一伙的。”
一起长大,一起生活,四舍五入,受调教时还共用过一个男人。
霜杏撇开她,眼神化刀子:“别假惺惺了,若是我不答应,难不成你会代我去。”
雾柳一噎。
在苍官馆时间长的谁不知二郎冷情。除她们四个,那些挑出调进的仆从,在哪个位置就顶哪个名字。比如墨棋,名义书童,实际把守书房,这个名字下的人已经换了三个。做得了就留,犯忌讳两次就滚,谢珏根本不在乎这些仆从。
霜杏含泪冷笑,撞开雾柳的肩膀,走出院门。
她和雾柳对着干才走得这条道,因衣衫单薄,形容狼狈,引来注目。现在打转,雾柳肯定没走,霜杏不想平白多受一顿嘲讽。
她决定拐个弯再回去,专拣人少灯稀的小道前行。
月色如水,树影幢幢,霜杏惊起一身白毛汗。脚步声如影随形,她感觉有人跟着,转过头,却是寂静的园景。胸乳黏着东西,她不敢清理,急急前进,兀地,夹道树丛冒出一声:“站住。”
循声看去,树下一道鬼魅般的黑影。
霜杏吓得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