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队,一掏衣兜,手机已不告而别,八成在骑车飙行时弄丢了。
暴雨刚停,又逢冰雹,衰神不仅未去,还想拉着她度蜜月呀。
一股急火窜过心肺,她忍不住伸手揪紧发根一阵乱揉,以此抚平毛躁。
“你丢东西了,手机还是钱包?”
衰神的使者在身后发问,她接到战书似的回头甩他一记杀人电波,觉得他作做的和气很讨打。
今晚没能控制好事态,恶作剧升级成事故,冷阳略感愧歉,认为表示一点关怀能让良心好过,得知丢的是手机,进一步询问:“你设密码了吗?要不先拿我的手机挂个失吧,支付宝什么的被盗就惨了。”
他递出手机,外表俨然助人为乐的天使。天晓得他到底有多少面具,估计每分钟换一张,换上一整天都不会重样。
洪爽惟愿从此与他绝缘,扭身向外疾走。
冷阳见她不去路边的公交站,知她身上没带钱,追着说:“这儿离我们来的地方起码十五公里,走到半夜都回不去。我借你些钱打车吧。”
洪爽人在气头上,脑筋还清醒,认为是该让肇事者负责,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