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他怎么成天那么闲呢。”
姜承望另有好奇点,接着问:“冷老师,听图书馆的人说你以前在上海当公务员,是份很好的工作,怎么想到辞职来榕州呢?”
冷欣宜迟疑片刻,比划:“我弟弟想来广州发展,不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上海,所以带我一块儿来了。”
洪爽和姜承望都觉这理由牵强,残疾人能考上公务员多不容易,真为姐姐好就该陪她留在上海,而不是让她抛却旱涝保收的铁饭碗,随自己到异乡开启前途未卜的创业历程。
洪爽推测实情与冷欣宜的说法相反,是冷阳这个裙角仔太依赖姐姐,迫使她放弃原有的生活,跟到榕州来陪伴他。
自私自利的衰仔,我要是有这种弟弟,保证天天拿拳头教导他。
冷欣宜见他们的提问渐渐深入,心生回避,反问姜承望:“你快参加工作了,打算干什么呀?”
姜承望坚持使用生疏的手语:“我家开了个小工厂,叫我回去帮忙。”
姜家信奉财不露白,向来告诫姜承望不可贸然对外暴露家世。
姜承望成年后也意识到富贵出身往往引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