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硬生是把到嘴的话给吞下去。她心里不由嘀咕,果然地主家的公子就是不一般,哪怕人傻,比起乡下男人来,还是不知强了多少倍。
嘀咕着,她去了灶下端馒头。
长安将屋里屋外都扫一遍,陈家就几个女人,男人们好像都不在。既然这样,她也就不怕了,单刀直入都问道:“坐了有一会儿了,我带承礼回来叫我奶瞧瞧。奶可吃药了?身子养得如何?怎么不见我奶出来?”
陈王氏的心思就在周和以这地主家少爷身上,随口就道:“还在西边那屋躺着呢。吃了两回药,一直没见好,怕是不行了……”
长安心一凛,连忙就说:“你们坐,我去瞧瞧。”
西屋就在堂屋的右手边,出来就是。长安推了门进去,一股子刺鼻的气味就飘出来。她下意识捂住鼻子,屋里黑咕隆咚的,连盏灯都没有。果不然,这家人就没想好好待老人家,把伤着的老太太就这么丢在这屋里不闻不问。
长安跑去堂屋要灯,陈王氏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给那老不死的收拾。
这一瞥旁边没说话的周和以和常松,常松虽然没说话,但眼神却撬过来。她一张老脸顿时烧起来。陈王氏惯是个会装模作样的,当即指着端了馒头才进门的陈刘氏劈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