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临池默然不语,看着傅安澜随风而动的双袖,转身时的潇洒利落,眉头重重的打了结,她就知道,安澜突然让她进宫不可能只是叙旧。看着她一人在前越走越远,风拂袖动自花间穿过,背影高傲却又孤零零的,临池静伫良久,最后,仍默默跟上。
安澜说过,不论怎样,她都不会害她的,不是吗?
“临池,接近君彦鎏。”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不过逃不开,像密密的蜘蛛网压下来,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早已被缚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的蚕食掉。
安澜说:“父皇母后早逝,我一人苦苦撑着大局到今天,真的好累。秦家纵有兵权军威又如何?朝中交错复杂,其实刀刃枪剑便可消弭的。”
安澜说:“安稚太小,诸侯大臣难免会欺幼帝,我必须熬到安稚满十五岁的时候,方能放手。现在,只剩三年了。”
安澜说:“傅安裴说他无意帝位,那他为什么要拉拢玉将军的独子玉千刃和君丞相的儿子君彦鎏?朝中那一片的请‘废幼帝,立裴王’的呼声又是从何而来?”
安澜说:“傅安裴与我积怨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现在放过了他,他日他掌权后却未必会放过我与安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