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身的风尘,您不嫌弃侄女,侄女自己也怕丢人呐!”临池软软的说道。
宁南王似恍然想起,“对对对,我一激动都忘了这茬了。周大人、彦鎏贤侄,你们就先好好歇息一晚,明日我设宴再为你们接风洗尘。”招手唤来下人为他们带路。
“好,那我们便厚颜麻烦宁南王了。”周封一起身,自京都随行而来的官员跟着都起身。
“周大人哪里的话,诸位大人都是为了小儿的婚仪而来,该是老夫说厚颜劳烦诸位大人才是。”宁南王笑道,此时他是以一位父亲的身份自称。
君彦鎏打圆场,“王爷客气了,这不仅是甄家宁南王府的事,也是长公主的大婚、是天家的大事。我等为人臣子,自当鞠躬尽瘁。”
又是一番客套寒暄,临池一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手抚着腹部,全身乏力,想尽快的躺在床上休息。虽然周封已为了她极力缩短了每日行的路程,让她不至于太过疲劳,但他也只控制在女子的承受范围之内,他不知道临池不止是女子,她如今还是孕妇。
“再忍一下便好了。”君彦鎏注意到她的不适,低声道。
临池连点头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懒得动了,用鼻音“嗯”了一声,不再理睬君彦鎏。目光无聊的四处扫视着,处处摆设都独具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