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洛景行跟踪君大人潜伏在空燕楼的后院;再比如,洛景行被一个人引开了,与之纠缠在空燕楼的后院直到近寅时时分方离去。还需要我再说吗?”
君彦鎏沉默了良久,“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句话,无疑为承认了。临池心力交瘁,摇摇晃晃站不稳,她知道他陷害哥哥是一回事,他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了。怀里的圣旨硌得她很疼,她一手抚着腹部,一手四处寻摸着想找个能支撑的东西,袖袍拂过花叶摇摆簌簌作响,惊动了那两人,或---只是君彦鎏。
“临池,你怎么会在这里?”君彦鎏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扶住临池摇摇欲倒的临池,见她抚着腹部心提到嗓子眼,“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腹部痛?”一连三问,焦急之色看得甄尤渊也连连咂舌摇头。
不舒服?谁知道了自己的夫君陷害了自己的哥哥之后好会好端端的呢?
临池郁结之气难消,“君彦鎏,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你为什么老是对我身边亲近的人施以手段!他们那里得罪你了?我洛家那里得罪你了?”她头晕花眼躺在君彦鎏怀里恨恨说道。
老是?他真够冤枉的!天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对姓洛的人下手。可他看着临池虚弱的样子,哪儿还有心情时间与她争辩这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