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那晚你也在场,君彦鎏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你觉得他只是说着玩玩的?那种话能说着玩吗?那是要杀头的。”
“我不信。”甄尤渊腾地站起身,“我不相信他们真的情比金坚,什么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都是骗人的,世上哪有那么完美的爱情。”她目光坚定,灼灼耀眼,“而且馥月临池老是想着要离开,君彦鎏还死缠着她干嘛,天下又不止一个她女人!”
可天下却只有一个馥月临池。安澜默然,看着甄尤渊冲出去,手刚抬起,又放下了。
“郡主骑马去追他们了,殿下,不要拦住郡主吗?”华研询问道。
“由她去吧!甄尤鋈那边自会有人保护她。”安澜沉颜,冷冷淡淡的全称着“甄尤鋈”的名,不带情感,“临池太别扭了。她受月姨的影响太深了,需要有个人去人改变她。”
华研不确定,“郡主?”
“不,还有阿湮。”安澜扬唇,终于露出一个真实的笑容。
纵她远在宁南,京都依然控制在手。傅安澜扬眉,志得意满,所谓: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他们回去后的京都,定是风起云涌热闹非常呢!傅安澜眉梢染着笑意。
车轱辘声咕噜咕噜的响着,临池在温暖香薰的车厢中醒来,额上的汗珠打湿了的鬓发证明了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