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回去,是不是呀?”临池蹙眉。
“嗯,半个月之后他要迎安安姑娘过门,叫我们不能迟到了。”洛景行不咸不淡的回答,面无表情,嗤笑了一声,“不过他哪一次纳妾我又去过呢?”
临池沉默。
她与君彦鎏已离缘的事说出去了后,她派人送信给爹爹,告诉他她请安澜下旨同意她和君彦鎏离缘的事。她一直惴惴不安,不知道爹是不是会很生气,后来爹回信给她,只写了一行诗:“天涯何处无芳草,这枝不好下枝好。”她看完之后当时感动的哭了。现在想来,却是另一番滋味,这枝不好下枝好,总有一枝新枝好,于是他总是换枝伫,她胸口闷闷的。
“哥,我们去燕山看看娘吧!”临池突然说道,他们已经很久都没去看过她了。不是不想不是不愿而是不敢,因为那需要很大的勇气,洛景行转头看向她,她撇撇嘴,“我不想去吃爹的纳妾喜宴。”三年一纳妾,虽然已经习惯了,却不代表接受了。
洛景行摸摸她的头,“好,咱们不去。”顿了顿,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不过你去看她就行了,我在外面等你。”见临池不悦,他笑了笑,嘴角有些牵强,“你们两人女人聊天我干嘛呀!”
最后临池妥协的点头。洛景行坚持的事,即使亲如妹宠如妹,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