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丫鬟,没有多余的下人,只有他和宣纸砚台三人,整天闹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宣纸砚台提议过很多次,让他买几个丫鬟来,或者从君府里挑几个过来也成,可君彦鎏就是不同意,现在他是视女人如毒物,能避则避,多一个女人等于多一个麻烦,他最怕的就是麻烦了。
“公子,你这样不行的。”宣纸咋咋呼呼的说道,“门里炊夫一名,门外又变成着实翩翩佳公子,万一家里突然来了客人,公子你就被揭穿了,形象就完了。”
君彦鎏瞪过去,“不然能怎么办,你做的饭菜能吃吗?还是砚台做的饭菜能吃?”他取下腰间做饭是围上的围腰,换上干净衣物。他做饭为了能让自己吃上能吃下的饭菜固然是一个原因,他还希望他能给临池做一顿饭吃。
玉冠束发,剑眉飞扬,寒眸如星,绛紫云纹暗绣的长袍,镶金错玉的束腰宽带,素缎硬底长靴,摇身一变,君彦鎏唇畔浅笑,风流倜傥,哪有刚才满身烟火味的半分尘气。
砚台深沉的说道:“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宣纸点头以示赞同。
君彦鎏懒得理睬他们,这两兄弟自从搬出君府后,见他待他们愈发的平易近人,他们也就愈发的得寸进尺,仗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是半点奴才小厮的样子也没。现在他是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