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到秦媛突兀的开口:“其实整件事最可笑的就是,那个他的妻子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是第三者。”
话音落地,秦媛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继续说:“后来那一年,他们小两口过的不错。我和他也小心维系着这段超出性别的友谊,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呵,连我们最相濡以沫的那些日子,都不如这段时间来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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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也不知道谁先起的头,谁先拱的酒,总之秦媛和那个男人都喝醉了,却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所以后来一起滚到床上时依旧是那么的默契十足。
没有人先挑头,也没有人先试探,他们几乎是同时出手,轻车熟路的找到对方身上曾经属于自己的,最契合的落脚点。
他对姿势的研究,比以前丰富得多,而秦媛也摆出最积极向上的学习态度。
然后便是,一整夜的畅快淋漓。
翌日清晨,秦媛先走了一步,与他避而不见三天。
三天后,他们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促膝长谈,谈论过去的自己,和过去的彼此,却对酒后失德只字不提。
他说:“你博客里的每一篇文章我都看了。”
那全是对于第三者的分析和感悟。
秦媛并不意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