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她像是被人透支了半条命,他却像是打了鸡血,坐在床头,身上已经换上紧身t恤和休闲裤,头发也有些湿,显然是在另一边的浴室沐浴过。
钟铭扫了她一眼,抬手探向她的额头,随即从床头柜上拿起那杯温热的红糖水,凑到她唇边。
隋心就着他破有耐心的力道,一小口一小口的将那杯水喝光。
然后,他语气淡淡道:“空腹洗澡会晕倒,你还洗了这么久,有没有常识?”
隋心没理他,连“哼”一生的力气都没了。
钟铭拿起杯子出去了,再进来时手上多了一个托盘,她也恢复了些气力,脸上渐渐浮现粉色。
此情此景,仿佛在温哥华时,她那天玩苦肉计,在寒风中等了他五个小时,他喂她喝热巧克力,那天不久后,她去了他的西餐厅的休息室,他端着食物,一口口喂她。
就像现在。
钟铭用勺子舀起炒鸡蛋送到她嘴边,又拿起已经涂上巧克力酱的烤面包让她咬,她觉得口渴,刚要动手,唇边就迎上来热乎乎的黑豆浆。
十分钟无声无息的缓缓流走,只有暖阳,只有暖肚的早餐,还有暖男伺候。
好吧,这大概是这一天一宿,唯一让她感到舒心的事了。
虽然她心里清楚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