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化,很快就攀上顶峰。
他便就着那后劲儿,一股脑扎了进去,用力挞伐。
富于弹性的大床颠簸着,黑色的海面上,荡漾着雪白,雪白上面密实贴着古铜色的巨浪,汹涌起伏。
一次又一次,他像是打了鸡血。
直到天蒙蒙亮了,她连手指头都不会动了,眼皮无力地合上。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背上。
——
一转眼,春节来临。
隋心回家过年,临近三十之前,陪母亲程欣荣置办年货,还买了一箱烟花,准备晚上一家人一起放。
但烟花放到一半,隋卫国就打了两个喷嚏,程欣荣和隋卫国很快先上楼了,隋心多留了一会儿,将余下的仙女棒燃尽。
仙女棒的余晖只能照亮一小片的黑,持续时间不久,更璀璨的烟花就在头顶的天空,一阵一阵,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巨响,伴随着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
隋心仰头看了片刻,裹紧身上的羽绒服,起身也准备上楼。
然而,却在回身的瞬间,瞥见花坛另一角那道熟悉的身影,落寞的,消沉的。
那身影和眼下的气氛一点都不疲惫,突兀的存在。
隋心犹豫了两秒,还是走上前,其实她可以当做看不到转身就走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