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了片刻，淮真还是默默闭嘴了，只道：“我在外游历的那些年，蹭听人说，有人在昆仑山吃了一颗果子，从此脱胎换骨。本是下等的资质，却一夜之间变成了上等，原本苦苦困于太乙真仙境界，却在吃下那颗果子之后，很短的时间内，就跨入了玄仙境界。”
鸿钧长睫忽闪，抬眼看她：“你是觉着，他吃的可能就是黄中李？”
淮真点头：“他说那是一颗从未见过的果子。听描述，跟黄中李的确很像。”
通天又道：“我吃了毫无效用，是不是说，这果子只能帮助某个境界以下的人？”
淮真眨了眨眼：“他说是脱胎换骨，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也是资质差。所以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果子很可能是直接改善某个人天生的根基吧？像你们三清，原本就已经是顶端的资质了，那当然不可能有用。像鲛人族这种平庸的资质，可能会提升一大截吧？”
通天急急忙忙说道：“那师母快试试呗。”
淮真很紧张：“就算在鲛人族，我也是个吊车尾，我怕黄中李也帮不了我。”关键是，别人资质差都是吸收转化灵气的速度慢，所以迟迟无法进阶，但她完全不一样，她是漏气啊！谁知道黄中李能不能把她漏气的地方给堵住。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