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也没谁跟您似的这么体贴大家。这才几天呐,我们真是跟着享福了。”
“别说那些见外的话,”晏骄笑笑,将凉皮装了两个大碗,配着小咸菜和辣椒油一并放到大食盒里,“不过是些寻常东西,没几个钱。”
小黄瓜是白得的,下剩的十三文,面皮、面筋统共才几文钱?算上零零碎碎的作料,顶了天几十文罢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阿苗抽空回了句,正色道,“是好是歹的,大家伙儿心里都有一杆秤呢!”
东西是一回事,难为这份情谊,简直就叫人跟盛夏三伏天喝了冰泉水似的,忒舒坦。
晏骄给她们夸得不好意思,转身提着食盒走了。
一出院门又碰上庞牧,两人一愣,都笑了。
貌似在县衙里他们统共就碰到两回,每一次都是在厨房!、
“什么味儿?怪好闻的。”庞牧下意识的看向食盒,“对了,还没谢过你上回做的酱爆蟹,真是好吃的紧。到底叫你破费了,回头叫账房把钱算了,不能叫你吃亏。”
上下几十号人呢,积少成多,都算到一个人头上着实不轻快。
“本就是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