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多有蹊跷,还是得细细看过了才好,也能叫二老瞑目。”
“你什么意思,怎么就不能瞑目了?”王大勇刷的瞪起眼睛,鼻孔里呼哧呼哧喷着粗气,显然十分愤怒,“是我们撒谎不成?”
郭仵作本就不善言辞,给他这么气势汹汹的一逼,更是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干巴巴的劝道:“话不好这么说,之前”
话音未落,王氏也跟着往地上一坐,两条腿儿一蹬,一双手不住地拍打着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哭起来,口齿不清的喊什么“这日子没法儿过了”,瞧着很是可怜。
郭仵作被她吓得连连后退。
他对女子尤其无可奈何,扎着两只手呐呐无言,瞧着颇有几分滑稽的可怜。
晏骄瞧的是又好气又好笑,上前拉了他一把,轻轻摇头,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左右现在他们说什么也是火上浇油。
时人讲究入土为安,别说家属,就连几个留下作证的邻居听了,也纷纷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咋能这样?”
“就是,人都没了,连个囫囵身子都不给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