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的跟着转悠。
这几人人生阅历丰富,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各个都是老油条,见女人生孩子还是头一遭,牛贵家前院,与那些匆匆忙碌的人不同,高矮不同的木墩上坐了一排安静的人。
“你觉得,还有多久?”东路问古劲。
“不知道。”古二爷知识渊博,这方面却是盲区。
东路托腮,“难道不是送进去,然后就把孩子抱出来?”
“应该是吧……”古劲叼着烟杆,眯眼看着远处那紧闭的房门,牛贵正在外面团团转,不是揪头发就是拍着门喊他娘子的名字。
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一个个都未成过家,也没当过爹,在他们的感觉里,女人生孩子就是往屋里一送,过一会儿稳婆出来报个喜,然后就皆大欢喜满月宴了。
没想到这么麻烦,一天都过去了。
院子里人来人往,各种焦急的声音不断,后方那一排人坐的四平八稳,岿然不动。
何惧在最高的木墩上,他对牛贵的女人和孩子没兴趣,他对牛贵初为人父的焦急与激动也没感觉,他在等着吃饭。
一天了,就喝了点水。
车上还有干粮,可是热腾腾的食物就在眼前,他们不想亏待自己,所以就想等等,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天明到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