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和住在这样的屋子里,是替他挡了煞,但他现在这种情况,无疑是自寻死路。
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冤不冤呢。
“宅子的事情好说,待会儿出去转转,有合适的地方我会告诉你们,还有另外件事儿,几位爷得合计下。”
“你说。”古劲道。
“胡友德会来七次,这七次得有人在他身边护着,镇他的魂,不然他这种极阴的体质,受不了两次就得没了。”
“我去。”应泓起身,可还没说下句话,陈继文就摇头了。
“这位爷是这宅子的主子吧?”不是通过应泓对这宅子的熟悉,而是陈继文看的出来,“您阳气太重,您去了,跟速宅子一样,胡友德不敢近身。”
陈继文看邪魔歪道的东西一看一个准,但这人他看不清楚。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清楚哪个才是让苏锦和身上沾上那些味道的人。
陈继文只感觉到他们对苏锦和十分重视,应该都是些至亲之人,这镇魂,至亲最好,换做不熟悉的人,也许感觉不到,也镇不住。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陈继文逐个扫过。
应泓之后是何惧,他看了眼就放弃了,“您也不行,您煞气太重。”
重到鬼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