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头,待得宝珠拧了毛巾给她擦脸,这才清醒一点。
宝绿很快又端来洗漱用品,服侍着她漱口,擦一点护扶的油脂,挽起头发,再穿上外衣,这才去传唤一众人进来请安。
吴妈妈去守在门口,看着其它人进来,待见李飞墨也要进来,便拦住道:“二爷止步。”
李飞墨黑着脸道:“我给母亲请安尽孝,你一个奴婢敢拦我?”
吴妈妈冷笑一声道:“二爷说这话不怕天打雷轰么?你所谓的请安尽孝,却是一次两次忤逆老夫人,气得老夫人肝火上升。昨儿老夫人也发话了,二爷没有想通之前,不必来请安。现二爷硬要进去,奴婢自不敢拦,但若还是进去吵架,这厢母子情份怕是要尽了。”
吴妈妈也是罗文茵心腹妈妈,从小服侍到现在的,她说的话,一般就能代表罗文茵说的话。
李飞墨虽然嚣张,听着吴妈妈后面这句话,到底是止步了。
李飞白和林修雅一进门,请安毕,就有乳母抱了李宾过来给他们请安,又提及李宾昨晚发烧,请了白御医诊治,老夫人守了一晚云云。
李飞白一听,忙转向罗文茵道:“辛苦母亲了!”
林修雅摸得李宾已退了烧,且瞧着活活泼泼,一下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