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轻叹道:“这些年亏得白御医,若没有他,老夫人先前那几场凶险的病,未必能撑过来。”
她说着,见罗文茵闭了眼睛不答话,便和田妈妈对视一眼,不敢再说。
上回罗文茵重病,白御医过来诊治,在床边守了一夜,那一夜自有一些亲密接触。
及至罗文茵病好,却又叮嘱她们,说道以后要和白御医保持距离云云,言词全是准备疏离白御医的。
吴妈妈和田妈妈听着这话,不敢多言,至李宾生病请了白御医过来,吴妈妈还怕罗文茵不肯再让白御医诊治,亏得罗文茵似乎忘记前面这件事了。
房内静下来,帘子一掀,却见宝珠进来道:“老夫人,二姑娘听闻您晚间吃得不多,便亲手做了一碗药膳,送了过来。”
“她倒有心。”罗文茵睁开眼睛道:“让她进来。”
李飞华端着食盒进房,捧出药膳道:“母亲,您今儿在庙里吃斋饭,没吃几口,适才听厨房的人说起,道是晚间几碟子膳食,您只动了几筷子,女儿特意做了药膳,还请母亲尝脸,多少吃一点。”
罗文茵今儿奔波过度,胃口确实不大好,刚刚沐浴完毕,歪着身子闭着眼睛养了一下神,感觉好些了,也有些饿了,听得李飞华的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