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泽搞不明白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了,他惟一明白的是,无论真相如何,他的单曲都成了牺牲品。
他将这件事告诉了叶成仁,叶成仁的脸色变了又变,向他仔细询问了他最初创作的日期,而后骂了一声脏话,“比严松还早……”
“但是严老师不可能这么傻,他即使要抄也会抄国外的,怎么可能抄袭国内一个艺人的创作?这不是自掘坟墓吗?”纪菀道。
“对,他不可能做这种蠢事。”并且严松将这首曲子改了几次,他都在场看他沉迷于创作,那种情态不是装出来的。
张北泽仰面瘫坐在沙发上。
结论就是,李一熙与严老师心有灵犀,创作了一首完全相同的歌曲?
这话说出去,有谁会信?
纪菀担心地看向张北泽。她当然知道他为了这首歌付出了多少心血,练舞练到深夜是常有的事,没事就练习歌曲,力求把每一个字都唱到最好,他在录音棚只录了三条音轨,严松老师就说可以了,他夸他有天份,但他没看到他日夜琢磨的样子。
可以这几个月来的呕心沥血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成了泡沫了吗?
她觉得很愤怒,但竟不知这份愤怒该指向谁,无疑令她更为无力。
叶成仁基于种种考虑,打算暂时不告诉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