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他们此时都只在心中庆幸一件事:幸好是在黑暗的电影院,才没让对方看见自己的古怪模样。
后来电影演了什么他们都不太清楚了,好像就是人在动在说话。
等散了场,两人最后离开影院,去取车的路上,互相应景地说了两句观影的感想,
“挺好看的。”
“嗯,是呀。”
精炼地点评完电影后,两人再次陷入奇怪的沉默。
直到两人回到了车上,好像还有些不对劲似的,张北泽状似找话题地道:“纪菀,我一直没有机会问你。”
“什么?”纪菀配合地聆听。
“你觉得做经纪人,做我的经纪人,跟你读书相比,哪个有趣一点?”他卑鄙地选择了“有趣”这一个词,没说什么轻松、快乐什么的。
纪菀却是不假思索地实话实说:“当然是读书啦,读书除了写论文压力大,其他的都很好玩,比较而言,当经纪人简直是灾难,真的是各种操劳,各种精神崩溃。”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愿意当他的经纪人。
张北泽却听不到她的心声,被她的直言不讳打击得down到谷底。
“那……你想回去读书吗?”虽然十分艰难,但他还是问出了口。他现在任何人的心思都可以不顾,但惟独不能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