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菀愣了一愣,点点头,与她一齐走进了休息室。
此时的张北泽正坐在沙发上接受一位美女记者的采访,看见他们进来神情微微一变。
纪菀歉意地请记者小姐先出去休息一下,等室内只剩下他们俩,她才走到他面前问道:“你怎么了,有哪里不好吗?”
张北泽微微皱眉,低头握过她的小手抓在手心,“我不喜欢被采访,我不喜欢记者。”
虽然因他的动作微微脸红,但她还是认真听进了他的话,同时也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当年媒体不分青红皂白地落井下石,让他对这些人产生了反感了。难怪他除了在记者会上照本宣科说得多一点,其余采访都简单地一句带过。这杂志的采访还是他第一次做专门的单访。
“可是他们跟以前的事没关系呀。”
“我知道,但我一想到他们断章取义的做法,就不想多说什么,我怕明明我是这个意思,他们一刊登出来又是另外一个意思。还有天知道我今天说的话,会不会变成明天的把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其实她现在也一直是战战兢兢的,害怕哪里又会出了奇怪的灾难,所以她十分了解张北泽这种心情。
“你等一等,我打电话给米姐。”纪菀不想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