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纪菀一愣。
“就是录唱片的时候。”
“你都不跟我说。”
“我怕我一说，你就兴高采烈地让我签约，然后你就甩手跑了。”张北泽道，“我宁愿卑鄙点，拿你的于心不忍将你一直绑在身边。”
“你想些什么啊……”纪菀娇嗔。
“嘿嘿，”张北泽傻笑两声，“那现在怎么办？你想要咱们一起去vk？”
纪菀回归正色，“你去vk的话，好处的确是有很多的，vk有十分成熟的造星体制，并且实力雄厚，你一进去，他们肯定会用最大的资源打造你。”但是……
张北泽也认真地对待这个问题，他犹豫一会，道：“其实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你说得也有道理，但是，我更希望我们就这样用工作室合作下去。”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纪菀脱口而出。
“你也是这么想的？”张北泽还以为纪菀希望他去vk多一点。
“嗯，我知道我们现在的工作室还有很多欠缺，但我们可以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比起签约公司受制于人，我觉得我们还是拥有自主权好一点。”
“你连自家的公司都信不过？”张北泽有些诧异。
纪菀摇了摇头，没有将当年去求继母的事情告诉他，